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仿佛就要看著阮熹因為這件事驚訝。
聽到他這么說,阮熹更是瞪大眼睛:“錢又不在我手里,只是在銀行賬上處理,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要求?”
“你急什么?我可沒有說自己到底有什么要求。”
程津這會兒反將一軍,讓阮熹啞口無言。
阮熹沒好氣的合上自己面前的合同。
和這個男人對話,她就一點事都處理不了。
剛才看了幾行字。也幾乎都沒看進去。
“你不就是想說,這兩三天默認我收了錢,讓我當你的女人嗎?”
聽到阮熹把這話說出來,程津挑眉:“我本來不想把話說的這么直接,但既然你自己提出來了也行。”
阮熹:“……”
“請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這里是你的公司,你當然有這個權(quán)利。但是你的員工肯定會問我來做什么,你確定我在這里待幾分鐘就要被趕走?”
程津說著,敲打桌子的手指猛的一頓。
“更何況目前我還是你們公司的投資人,你忘了?”
想起自己之前跟他簽過合同,阮熹的手指猛的攥緊。
此刻只恨自己當初識人不清。
他們簽下的合同甚至還認定了程津是唯一的投資人,就算這個項目公開招商,也不會有人能和程津平起平坐。
阮熹只想穿越回去,給自己一拳。
“我告訴你……就算你是我們唯一的投資人,也不是你用來要挾我的借口。”
阮熹站起身來,定定的看著他。
“我們兩個的交易也僅限于公司,而且這個項目平穩(wěn)運行,對你來說也有好處,你不要公私不分。”
程津卻直接站起身來繞到她身后。
他的動作讓阮熹驚訝一下,剛想轉(zhuǎn)頭,就被男人從身后俯身抱住。
這是個曖昧又溫馨的動作,男人的臉過來貼住她的臉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曖昧的喘息也在阮熹耳邊縈繞。
她就有過這么一個男人,感受到他氣息的逼近,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
連她自己都驚訝,自己居然會對這個男人反應(yīng)這么大。
“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真的就只是這樣嗎?是你先公私不分的。你在商務(wù)酒會上和我說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