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詫異地看向蔣弈。
這塊表是高奢定制款,全球獨一無二,是品牌方今年才為蔣弈專門設計的,不是以價值估量的。
蔣弈很喜歡這塊表,只跟江染去京市時才戴過一次。
蔣弈淡淡道:“人家幫了你,總要有些謝禮。我來時沒什么準備,這塊表希望他不嫌棄。”
“不行,這是你的心愛之物……”
江染剛想拒絕,就被蔣弈撈住身子,堵住了嘴巴。
他親了親她的唇,動作輕柔,態度卻強硬,“就是要心愛之物,才有誠意。”
“蔣弈,你……沒事兒吧?”江染瞳眸顫了顫,不安地打量著他。
男人的五官眉眼,永遠都大氣凌云,說話做事兒情緒掩飾得極好。
只要是他不想被看出來的情緒,旁人再怎么猜測都只是妄想。
但獨獨面對她,蔣弈的情緒是自然流淌的。
江染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就像孩子,從不掩飾。
蔣弈骨子里敏感,占有欲強,越是克制就越是極端。
可她現在在男人的臉上卻沒找出任何一點怒氣。
這讓她心里簡直打鼓。
“我是吃醋,但是我更清楚你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任何男人,即便比我優秀的男人,現在也奪不去你對我的感情。”
蔣弈被江染小心翼翼望著自己的神情逗笑,他抬手輕捏她臉頰。
只覺得對方可愛極了。
有人覬覦他心愛的女人,他怎么會沒有反應。
只是他吃醋歸吃醋,和江染的情感卻在此刻讓他倍感驕傲。
送表,也是彰顯主權的一種方式。
江染也忽然明白了,蔣弈送表,簡直是在犀利戳心不過的舉動。
陳君西對她心懷期待,蔣弈反而送他如此貴重的東西,他的大度自信,不僅僅是公開秀恩愛,更簡直是藐視和降維碾壓。
“蔣弈,你也太壞了,你這是要拉仇恨嗎,萬一陳君西小心眼,怕是要被你氣死了。”
江染對蔣弈無奈又佩服,忍不住輕輕推搡了他一下。
蔣弈卻堅持將表放到了江染手心里。
“我真心的。如果我不能陪在你身邊,有人能替我護著你,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需要別人護著我,我只想要你。”
江染立刻很有求生欲打斷蔣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