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士兵聞言,頓時都神色一變,左右看了看,隨后都單膝跪下行禮喊道:“參見郡主。”
“都免禮吧。”清河郡主李婉寧款款向前走來,聲音溫如軟玉,淡淡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為何要大動干戈?”
一個個士兵欲言又止。
剛才那廖方來的時候,可是頗為自得的自報家門過,他就是這清河郡主的親衛!
誰親誰疏,他們心里難道不知道。
這清河郡主會秉公處理嗎?
士兵們一個個都是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清河郡主正要在開口說什么,卻被剛剛那中年人打斷了。
“郡主,您要不休息一下。這等小事,還是讓下官代勞。畢竟,這也算是下官分內之事。
這中年男人,正是陵江縣縣令,褚雄。
剛剛這一番話,說的好聽,不過實際上暗指清河郡主有些越權了。
在大夏。
郡主固然地位尊貴,但是,卻無權處理地方事宜。
別看褚雄只是一個邊陲縣城的七品縣令,但是在這陵江縣,卻是實打實的“縣太爺”。
整個陵江縣的事情,都歸他一人統管。
這些皇親國戚,即使地位再尊貴,也不得插手地方事務,這是當年大夏太祖立下的規矩。
當然,規矩在這里。
至于什么時候規矩出現,什么時候規矩不見,這里頭自然大有說法。
褚雄今日的態度,與那日剛剛應見清河郡主時,又大不相同了。
因為他已經接到了上頭傳來的消息,這清河郡主的父親,韓王李爾,因為新政之事,犯了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