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婉胭知道羅建成不是怕趙今安,而是二人的關(guān)系會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側(cè)面說明趙今安有了平等對話的資格。
誰會在乎一只螞蟻對你有了意見?
趙今安就像風(fēng)一吹就倒,聽他喉嚨嘶啞說話艱難,包婉胭拿出一盒金嗓子喉寶。
趙今安看著沒接。
“你在這里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平時喜歡含一片。”
包婉胭緩解尷尬,跳過話題:“趙總唱歌也好聽。”
羅建成笑了:“趙總不做生意拍電影唱歌都能賺很多錢。”
國內(nèi)冬天,澳洲正是夏季。
包婉胭看眼身旁唐曉晴,唐曉晴來了澳洲,寰宇港務(wù)的人幾乎都聽唐曉晴的,包括班泊里港劉志民那邊的人。
“哎,又一個死心塌地喜歡他的。。。”
唐曉晴曬不黑,肌膚白皙,包婉胭是小麥膚色。
趙今安看著礦場說:“都是國內(nèi)的人?”
“不是。”
羅建成說:“有些技術(shù)工種是澳洲的,還有一些坐辦公室的,沒辦法,在別人地盤不雇這里的人,干不下去。”
“他們還有什么工會,不然我一個人都不想要。”
“這些狗曰的,8小時工作制執(zhí)行是真徹底,忙起來給加班工資都沒人干,下了班工作電話一律不接,說打擾他休假了!”
羅建成說起來很氣,在國內(nèi)勞動力使用習(xí)慣了。
一旁孟獻江和劉志民猛點頭。
他們沒想過如果不是趙今安,他們也是牛馬。
不過人都是雙標的,屠龍少年終會成龍,就像開車的嫌人過馬路太慢,自己過馬路又嫌開車的一個黃燈都搶。
鯨背山的鐵礦石通過鐵路運輸?shù)胶诘绿m港走海運到舟山港,趙今安走下去看見幾輛大貨車路過,司機都是國內(nèi)的面孔。
“羅總,趙總,上車?”
包婉胭瀟灑揮揮車鑰匙,看了看單偉幾人。
她和羅建成從不帶保鏢。
趙今安從唐曉晴手里接來財務(wù)報表和薪資報酬。
“趙總,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