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頁）

“你非要鬧得這么難看嗎？”

后臺的休息室里，程妄開口，聲音略顯沙啞。

我嗤笑一聲：“程妄，你沒資格說我，是你自己做得太難看。”

“我家的公司被你搞破產，我被程涵害得流產，哪一件事情好看了？”

他重重得吐出口氣，眉宇間滿是煩躁。

“時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毀了我，毀了公司，對你有什么好處？這沒有任何意義。”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會沒意義？看著你從云端跌落，看著你苦心經營的一切化為泡影，就是我活下去最大的意義。”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程涵闖了進來。

她哭得雙眼紅腫，撲進了程妄的懷里。

“哥哥，怎么辦？外面的人都罵我……他們都說我是殺人兇手……”

程妄立刻摟住她，輕聲安撫：“別怕，有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副兄妹情深的畫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程涵從他懷里抬起頭，怯生生地說：“姐姐，我知道你恨我，那你就直說，我可以走的。”

“可你不能偽造證據來陷害我啊。”

我挑挑眉。

“有沒有人說過，程小姐這樣裝腔拿喬的，真的很讓人討厭。”

程涵的表情僵在臉上，向程妄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沉默了片刻，隨即冷聲道：“時染，我有上百種方法可以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

“而你賭上全部來攻擊我，最終只會讓你自己受到更深的傷害。我總有辦法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