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一周的紙醉金迷之后,一種強烈的厭倦感開始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
我看著身邊那些因為我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變幻著不同姿態來取悅我的女人們。她們的臉在我眼里漸漸變得模糊,最終都重疊成了一張充滿諂媚和欲望的標準化面具。
她們的崇拜太廉價。
她們的身體太輕易。
征服她們已經無法再給我帶來任何一絲哪怕是虛假的快感。
我那頭野獸在飽餐了太多甜膩的點心之后,開始渴望一頓真正的、充滿挑戰的大餐。
它渴望去撕咬、去征服那個真正能激起它狩獵欲望的獵物。
是時候了。
我對自己說。
是時候去見一見我那位高高在上的“若菲姐”了。
我沒有通過任何我認識的人去聯系她。
我不想通過張凱或者那個胖總經理去“請求”一次與她見面的機會。
那樣太卑微。
那樣依舊是一種仰視。
我要的不是“請求”。
我要的是“闖入”。
我要用一種最直接、最粗暴、最不講道理的方式重新出現在她的世界里。
我要讓她無法忽視我。
我花了兩天時間,動用了一些我以前根本無法接觸到的人脈資源。
——那個胖總經理在得知我的意圖后,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殷勤和效率。
我輕易就搞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信息。
秦若菲的日常行程。
她常去的幾家私人會所。
甚至她那輛紅色的阿斯頓馬丁db11的車牌號。
機會在第三天出現了。
她在城中一家名為“靜安閣”的頂級私人茶社有一個下午茶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