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前玩的那些都只能算是小孩子過家家。
“他們手里大概有多少資金?”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明面上有三十個億。暗地里不知道?!鼻卣裨频幕卮鹱屛业刮艘豢跊鰵?。
三十個億!
這已經不是我能想象的戰爭級別了。
我這三千萬在他們面前連一朵浪花都算不上。
“我能做什么?”
秦振云笑了。
“我不需要你去跟他們拼資金。你也拼不過?!?/p>
“我需要你做的是當一條瘋狗?!?/p>
“我需要你用你今天在賽道上那種野蠻的不要命的打法。去把青石銀行的股價給我徹底打亂!”
“讓他們無法在他們預設的價格區間里吸到足夠多的籌碼?!?/p>
“我要你像一顆釘子一樣死死地扎在他們的咽喉里!讓他們難受讓他們惡心讓他們寢食難安!”
“簡單來說就是騷擾和放血。”
我明白了。
在賽道上他考驗的是我的膽。
而現在他要考驗的是我的牙。
他要看看我這頭“瘋狗”夠不夠瘋牙齒夠不夠鋒利!
能不能從那群來自北方的猛虎身上撕下幾塊肉來!
這是一份投名狀。
也是一份染血的橄欖枝。
更是一場極其不對等的賭局。
我賭上的是我的全部身家和我的性命。
而他只是下了一注小小的賭注。
我贏了或者說我活下來了。
我就能真正地拿到那張通往他們這個“局”的門票。
我輸了我會死得很慘。
而他不會有任何損失。
頂多是損失了一顆看起來還有點意思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