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條毒蛇吐出了那冰冷的信子。
來了!
最關(guān)鍵的問題來了!
我的回答將直接決定他對我下一步的判斷!
我的大腦飛速地權(quán)衡著利弊。
承認?還是否認?
不都不能。
我必須給出一個既符合我"人設(shè)"又模棱兩可的答案。
"嘿嘿嘿!"我發(fā)出了一陣傻笑"鬼叔您真是消息靈通!"
"不瞞您說我最近確實在搗鼓這只票。"
"這不是聽外面?zhèn)髀镎f你們北方雄獅看上這家銀行了!我尋思著跟著你們這種航母艦隊后面喝口湯總沒錯吧?"
"我這不也是想給您交一份小小的投名狀嘛!"
"您看我?guī)椭谙旅媲描尨蚬奶мI子。等你們大事成了您可得從指甲縫里漏點東西給小弟我啊!"
我把我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極低極低。
像一條諂媚的哈巴狗。
我把我的意圖主動地"暴露"給了他。
一個想抱大腿想投機取巧想分一杯羹的市場投機者。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也最能麻痹他!
我說完身旁的秦若菲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她顯然無法將眼前這個卑躬屈膝滿嘴市儈的"小混混"和剛才那個寫出"鬼叔的葬禮"那種驚天計劃的"魔鬼"聯(lián)系到一起。
這種極致的反差。
就是我要的效果!
電話那頭又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長也更壓抑。
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我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聲。
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