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干趴了秦家!"
"我親自給你和秦家那丫頭主婚!"
我趴在方向盤上裝作不省人事。
直到那輛黑色的賓利徹底消失在后視鏡的盡頭。
我才緩緩地抬起了頭。
我的眼神里哪里還有半分的醉意?
只剩下一片冰冷如霜的清明。
我發(fā)動汽車一腳油門沖進了青石市那燈火璀璨卻又暗流涌動的夜色之中。
我知道。
今晚我雖然暫時活了下來。
但是我已經徹底地踏入了一個由謊言猜忌和殺機所構筑的修羅場。
從今以后我的每一步都必須走在刀刃之上。
走錯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與此同時"蘭亭雅集"三樓"聽雨軒"。
我離開后。
包廂里那股"熱烈"的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趙世雄緩緩地坐回了主位。
他端起鬼叔為他重新沏好的一壺茶輕輕地抿了一口。
臉上那股醉醺醺的江湖豪氣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鷹隼般的銳利和冷酷。
"你怎么看?"
他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
鬼叔正低著頭用一塊白色的絲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桌上被我弄臟的酒漬。
仿佛在清理著什么令人厭惡的垃圾。
"表演的痕跡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