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莘就想有人聊天,翻個身道:“我們才上大二,你們就那么厲害,你要我看合同就算看懂了也不知道怎么處理。”
徐曼曼溫和笑道:“多接觸下就懂了,不是很難。”
姚莘聽得心暖暖的,徐曼曼講話溫柔,又那么會安慰人。
“沒那么簡單好不好。”
這點姚莘心里有數的,不然也不會那么佩服徐曼曼和沈子言。
徐曼曼預感越來越強烈,金融危機要來了,她沒有先知,不知道次貸危機,不可能知道這次會有多嚴重。
沈子言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曼曼,陳澤最近都在桌球室嗎?沒去廠里?”
“嗯。”
“寒假呢?”
沈子言又問。
“應該在桌球室。”
“應該?”
“嗯,他說在學校。”
“那春節呢?”
“春節?”
徐曼曼撩起一縷散落頭發,抬起頭說道:“我在走親戚拜年,他好像很早就來學校開門了,還說挑了個黃道吉日。”
“曼曼,你沒來?”
姚莘興致勃勃插話道。
“新年開門,臺球室也算創業啊。”
徐曼曼莞爾一笑:“我在走親戚拜年。”
沈子言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什么創業,那叫不務正業好不好,對普通大學生來說叫創業,對陳澤來說,叫主次不分。
“曼曼,陳澤在宿舍嗎?”
沈子言沉聲問道。
“不知道,他不在宿舍就應該開車回家了。”
徐曼曼看著電腦頭也沒抬。
現在的徐曼曼對陳澤這方面是很相信的,漸漸的才回過味,沈子言今天的問題太奇怪了。
陳澤和徐曼曼的關系,不是大學才認識,在大學才談的朋友,沈子言不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