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
周余放下二郎腿,將落下的香煙踩滅,凝神看向虞應,幽幽問道。
此刻他的心里已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這個少年,應該死了才對!
“我?我叫景楓。”
見這位面色凝重的男人問自己,在景楓十分疑惑。
“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我的委托吧,白之鳶老板?”
虞應可沒管周瑜和景楓之間的官司,他又一次做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笑嘻嘻的對著白之鳶說道。
“作為一名情報商,你應該知道月死亡的那天,留他住宿的那位人家姓什么吧?我猜猜是不是,景?”
“你都知道了?”
白之鳶冷著一張臉,看向虞應。
從周余認出景楓的那一刻起,白之鳶就知道這位少年知曉了一切,知曉了他就是出賣月的情報的人,也知曉了周余就是殺死月的那個人。
因為沒在月的死亡中參一腳的人,是認不出景楓這個不知道為什么存活下來的幸運兒的。
現(xiàn)在看看,月,應該就是救下這個少年的人吧。
不愧是你啊,月!
“嗯,我知道了。知道是你出賣了月的行蹤,知道了這位周余先生就是殺害月的兇手,不對,兇手應該不止這位周余先生一人,應該還有其他人,更有甚者,這位周余先生,應該只是其中最弱小的一個。我說的對嗎?白老板。”
虞應說著話,房間內(nèi)也漸漸彌漫起寒氣來。
“你既然知道了這一切,那就去死吧!”
周余率先忍耐不住,想要動手。
“別沖動!”
白之鳶想要阻攔周余。
“白之鳶!你個慫包!人家都要殺了我們,你還不讓老子動手!”
周余伸手推開白之鳶,怒罵。
經(jīng)過周余提醒,白之鳶才發(fā)現(xiàn)房間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細小的冰凌,見白之鳶發(fā)現(xiàn)了,冰凌也不在隱藏,直接迅速變大,迅速充滿整個房間。
“所以,他們兩個人,就是殺死我的家人的罪魁禍首嗎?”
景楓在周余準備動手的時候就迅速起身,手中的動作也不停歇,熊熊的火焰在景楓手里燃燒。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