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上的事情,他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等了結了白之鳶,再刀了周余,就該輪到剩下的那些人了。
虞應很確定,剩下的那些人應該在完成了任務之后,就離開了這座小城。
至于從白之鳶口中探聽到他們的消息,虞應覺得自己是在癡人說夢。
白之鳶身上有很明顯的死士的氣息,明顯是不會說任何的消息,至于周余,應該也只是作為引路人,對事情的內情,恐怕也不甚清晰。
“你不想知道月的消息嗎?”
見虞應真的想殺了自己,白之鳶十分慌亂。
“你不會真的告訴我的。你身上有很明顯的死士的氣息。”
虞應緩緩說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
白之鳶沒想到有人能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要知道,他和周余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周余都沒看出他是個死士。
月也沒有看出來。
明明他也是對死士最熟悉的一批人。
“直覺。”
虞應回答,其實并不是直覺,這是世界意識在他
景楓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就是白之鳶得逞的微笑,等他再次恢復意識,已經被人帶回了他在貧民窟租住的房子。
掙開眼睛,景楓看到的就是房間的天花板。
我不是在白之鳶的酒館嗎?我和那個名叫周余的人之間的戰斗還沒結束呢。
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景楓想,這樣想,他也這樣問了出來。
“發生什么了?”
甫一出口,景楓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的聲音很是嘶啞,像是被煙火熏過一樣,很是難聽。
“景楓?你醒啦!你都睡了快三天了!還好你醒了,不然我一定要去問問那個叫虞應的家伙,看看他找的什么醫生!”
見景楓醒了,周安夏很是開心。
從意外發生開始,知道今天,景楓已經昏迷了三天,周安夏真的要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