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應沒管回過神來的周安夏和景楓之間的眉眼官司,他走出房間,來到關押周余和白之鳶的房間。
在白之鳶死后,這個房間就只有周余一個人,他們也沒把白之鳶的尸體移出去,因此現在的周余其實是和一具尸體呆在一起。
不過周余因該對此也沒有太大的感覺?虞應猜測。
因為他們之間的談話是在另一個房間發生的,為了防止周余和白之鳶一樣,在發現白之鳶服毒zisha的第一瞬間,虞應就又一次將周余給凍了起來。
虞應來到這個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周余解凍。
解凍之后虞應直接走到周余身邊,看著沉默不語的周余,虞應開口問道。
“關于白之鳶的死亡,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周余聽到虞應的問題,才抬起頭。
他直視著虞應的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我應該說什么?”
“你當然有很多要說的。比如你和白之鳶的關系,比如在那天你踹門的時候,白之鳶究竟給了你什么,讓你大驚失色,匆匆離開了酒館,還有很多,要我一一的給你講嗎?”
虞應說道。
在虞應說這話的時候,景楓三人也來到了這間房間,同樣,他們也聽到了虞應的話。
周余沒有再和虞應講話,他害怕再講下去,自己的老底都被人摸光了。
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呢!
想著自己未完成的事情,周余終于將自己的視線從虞應身上移開,再一次將目光注視在剛剛進門不久的景楓身上。
“我要的香茅刺魚好了嗎?”
“沒、沒有。”
“等你們做好了我要求的事情,我會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
說罷,周余直接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見周余閉上眼睛拒絕交談的模樣,虞應也沒有強求。
“去做香茅刺魚吧,這里有我看著。”
虞應轉身對景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