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搖了搖頭:“核心機密。但我可以透露的是,總局對其關注已久,但其行動極其隱秘,核心成員身份成謎,技術路線詭異莫測。你們獲得的徽章和數據碎片,對總局來說也是極具價值的新情報。這也是我親自前來的原因。”
話說到這里,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官方更高層注意到了他們,既看重他們的能力(或者說運氣),也忌憚他們的不可控性。合作是招安,也是約束。
周寧和余輝交換了一個眼神。
周寧:麻煩,不想搭理。余輝:可以利用,但需謹慎。
余輝再次開口,語氣平穩無波:“合作可以探討。但我們需要保留獨立行動權和信息過濾權。提供的資源需要具體清單。監管程度和情報共享范圍需要明確協議條款。否則,免談。”
楚恒似乎預料到這個回答,點了點頭:“可以理解。具體的協議細節,可以由專人后續商談。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確立一個初步的合作意向,并且……”他話鋒一轉,“提醒二位。‘熵’的危險性遠超普通異常事件。他們的下一次行動,可能不會這么‘溫和’了。總局希望你們保持警惕,并且……活著,才能繼續合作。”
這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一種隱晦的警告和壓力。
周寧咧嘴一笑,帶著點桀驁不馴:“放心吧,顧問先生。我們命硬得很。倒是你們,別等我們這邊打得熱火朝天了,你們的‘支援’還在走流程。”
楚恒深深看了他們一眼,站起身:“希望如此。協議草案會在三日內發送給你們。告辭。”
他沒有再多說,在磐石的引導下,離開了據點。
會客室內,周寧和余輝沉默地坐了一會兒。
“你怎么看?”周寧率先打破沉默。
“麻煩,但也是機會。他們的數據庫里肯定有我們急需的東西。”余輝冷靜地分析,“但要設定好紅線,不能變成他們的刀。”
“嘖,與虎謀皮。”周寧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不過……聽起來以后打架搞出的爛攤子,可能有人擦屁股了?”
余輝瞥了他一眼:“前提是你別把天捅破。”
官方更高層級的介入,如同一股新的暗流,注入了本就波瀾詭譎的局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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