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鍵盤的電子眼監控全球,夜鶯的耳朵傾聽世界細微的漣漪時,鷹眼(趙銳)的守護,則更加沉默,更加直接,也更加……無處不在。他并未像其他隊員那樣活躍在據點或頻繁出任務,而是仿佛化作了陰影本身,以一種超越常理的方式,履行著“守護世界”的職責。
他的“崗位”不再固定于某個狙擊點,而是隨著潛在威脅的流動而轉移。憑借著官方授予的最高通行權限和余輝提供的、經過偽裝的多種身份,鷹眼能夠輕易融入任何環境——他可能是國際航班頭等艙里一位沉默寡言的商務人士,可能是某個戰亂地區難民營中不起眼的志愿者,也可能是繁華都市頂級酒店里一名深居簡出的長期住客。
他的任務清單上,沒有具體的“委托”,只有一系列由余輝和鍵盤共同分析、篩選出的“潛在風險目標”。這些目標可能是重啟活動的恐怖組織頭目、試圖挖掘禁忌知識的瘋狂科學家、或是與“收割者”殘余勢力有牽連的國際掮客。鷹眼不會主動出擊,他的職責是“觀察”與“威懾”,以及在必要時,進行“無聲的清除”。
場景一:中東某油田區,深夜。
一個試圖利用異常能量催化原油制造生化武器的秘密實驗室外,守衛森嚴。鷹眼偽裝成受雇的當地保安,靠在吉普車旁,看似在打盹。他的“破界”狙擊槍被拆解隱藏在手提箱內。當實驗室負責人與一名身份可疑的“投資人”在密室會面,即將達成交易時,鷹眼通過隱藏在紐扣上的微型攝像機確認了目標。他沒有開槍,只是用經過偽裝的信號源,向當地軍方和GptRA的秘密行動隊發送了一條精準的坐標和證據鏈。十五分鐘后,特種部隊突襲了實驗室,目標被逮捕。鷹眼則在混亂中悄然離去,如同從未出現過。
場景二:北歐某國際金融峰會會場外。
一位正在演講的政要,其安保團隊中混入了一名被高額收買的內鬼,計劃在演講中途制造混亂實施暗殺。鷹眼以媒體工作人員的身份潛入,在高處架設攝像機。他的目光如同精密雷達,掃過每一個安保人員的細微動作和能量波動。在內鬼即將行動的瞬間,鷹眼用一枚特制的、非致命的低頻脈沖彈,精準擊中了內鬼隱藏在耳后的微型引爆器,使其瞬間失效。內鬼被自己突然失靈的設備驚呆,隨即被真正的安保人員制服。演講順利進行,無人知曉這場迫在眉睫的危機是如何被化解的。
場景三:遠東某海域,公海。
一艘偽裝成漁船的走私船,正在運輸一批從某個剛平息的異界裂縫附近掠奪來的、具有高度輻射污染的生物樣本。鷹眼獨自駕駛著一艘經過改裝的高速快艇,遠遠輟著目標。他并未請求海軍支援,以免打草驚蛇或引發國際糾紛。在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如同鬼魅般靠近,用加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精準擊穿了走私船的推進器和通訊天線,使其癱瘓在海上。隨后,他匿名將坐標發送給最近的海岸警衛隊。任務完成,快艇悄無聲息地融入夜色。
他的行動,絕大多數不為人知。沒有掌聲,沒有感謝,甚至很多時候,連被他阻止的災難本身,都無人察覺。他只是默默地行走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將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
偶爾,他會通過加密頻道,向據點發回簡短至極的報告:
“目標A,已處理。無附帶損傷?!?/p>
“區域b,威脅等級下降至可接受水平?!?/p>
“可疑信號c,持續監控中。”
周寧有時會在通訊里調侃他:“鷹眼,又跑哪個犄角旮旯當無名英雄去了?回來記得帶特產?。 ?/p>
鷹眼通常不會回復,但偶爾,會傳回一張當地日落或一張寧靜街景的照片,沒有任何文字。
余輝則會根據他的報告,調整全局的布防重點和資源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