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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在郁離走后,許久未見的虞應也出場了。
周安夏發現,他這段時間就像在躲著郁離一樣,只要是郁離在的場合,虞應很少出場,同樣,虞應在的場合,郁離看到后也會很快離去。
兩人之間就像同性相斥一樣,只能存一。
“身體怎樣?”
“好很多了。”
景楓笑著回答,也許是和虞應一起并肩戰斗過,現在的他對虞應很是信任。
“郁離的醫術很不錯的。”
虞應簡單夸了郁離一句,就又不說話了。
房間里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整個房間就像被虞應的寒氣給冷凍了一樣。
“冒昧問一下,虞應和郁離真的只是朋友關系嗎?”
關鍵時刻,景楓率先問道。
對于虞應和郁離的真正的關系,景楓真的十分好奇。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奇怪氛圍,景楓也感覺到了。
和周安夏有所不同,也許是身為病患的景楓和郁離的相處時間更長,景楓很明顯的感覺到郁離對虞應并沒有任何負面情緒,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父親做香茅刺魚的時候必放的青果一樣,酸酸的。
“這個問題不是你該打聽的。”
虞應拒絕回答這話個問題。
他和郁離的關系十分復雜,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能夠講清的。
況且他也沒有義務給景楓講他和郁離之間的故事。
見虞應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景楓只能放棄讓虞應講述他和郁離之間的故事。
反倒是一貫在景楓和虞應之間保持沉默的周安夏打破了兩人之間凝滯的氛圍。
“虞應今天又去看了白之鳶他們嗎?”
“嗯。”
虞應回答,這時他現在養成的習慣,每天都去看看白之鳶,給他們施加一定的心理壓力,以便于之更好的從他們口中打探消息。
“虞應!有什么收獲嗎?”
一提到白之鳶他們,景楓的注意力迅速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