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周安夏本人所說他是在一覺醒來后被他的兄長告知他成為了神賜者。
而他醒來的時候距離他入睡的時間,
已經過去三天了。
之后周安夏的兄長沒在和周安夏講過更多的關于神賜者的知識,只是簡單的告訴了他一些耳熟能詳的神賜者的歷史。
更多的就沒了,他甚至沒要求周安夏勤加練習神賜者的力量,
導致周安夏在最開始被通緝的時候只能狼狽逃生。
在周安夏什么都不知道情況下,景楓只能求助多蘭。
聽到景楓的問題,
多蘭勉強打起精神,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神怪異的看著景楓。
“虞應沒告訴你?”
景楓也看見了多蘭那想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異樣的眼神,他本來想坐起來聽多蘭,
但奈何一分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癱倒在沙發上,
還是周安夏提起一點力氣,將景楓扶了起來,讓他能夠坐在沙發上。
扶起景楓的周安夏并沒有閑著,他順勢直接和景楓坐在了一起,兩個難兄難弟互相靠著,頗有幾分搞笑。
但此時的多蘭可沒力氣笑,她靜靜的看著景楓,等待著屬于他的答案。
“沒有。”
景楓搖了搖頭,“虞應沒有告訴過我,我也沒問他。”
“月呢?”
“月只來得及告訴我一點東西,關于這方面的內容他并沒有告訴我。”
得到景楓的答案,多蘭無奈的嘆了口氣。
“虞應做事真是不靠譜。”
多蘭吐槽了一句虞應。
景楓看著多蘭面色不善的臉龐,嘿嘿笑了幾聲,不敢接茬。
好在多蘭并不在意景楓的反應,吐槽一句虞應后,多蘭便開始為景楓答疑解惑。
“神賜者誕生的過程很簡單,一個方法是血脈的延續,父母是神賜者的話,孩子會比其他人有更高的概率是神賜者,另一個方法就是自我覺醒,或者說是神明的垂憐,這個方法的具體標準誰都不知道,畢竟祂們都是一群隨心所欲的家伙,誰會知道祂們的標準是什么,說不定祂們一時興起,給路邊的螞蟻恩賜都有可能,冰晶在他們祂們眼里,我們和螞蟻并沒有什么區別。”
頓了頓,多蘭似乎發現自己話里的不妥,又補充了一句。
“不對,相比路邊的螞蟻,我們還是更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