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情深意重!”
看著底下景楓和周安夏的表現(xiàn),男人在上首緩緩說道。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就好像這句話時專門和景楓兩個人說的一樣,讓他們聽了個真切。
“你從哪里得來這個的?”
周安夏平復(fù)好自己的情緒,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珠,又將這份資料迅速的瀏覽了一邊,才舉著這份資料,朝男人問道。
“東西的來源不是你們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
男人不愿意在這件事上詳談,冷漠的推拒道。
“那你讓我們來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呢?”
周安夏冷冷的說道。
“按照這份資料上面描述的情況,我和景楓這一路上……呵!應(yīng)該都在你們的安排之內(nèi),現(xiàn)在你讓多蘭帶我們來到這里,又拿出這份資料,目的究竟是什么?”
周安夏話說的很是清晰。
但是男人依舊是不愿意有任何表示,一直都是應(yīng)付的狀態(tài)。
直到周安夏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是要讓我們撕破臉嗎?你明明知道的,在我們看到這份資料后,對你只會有一個印象,那就是幕后黑手,那你現(xiàn)在還在裝什么?”
周安夏徹底不耐煩了。
他現(xiàn)在心中有一團燃燒的火焰想要沖破束縛,男人的種種推辭好像火上澆油一般,只會讓周安夏的怒火燒得更盛。
“真聰明!”
男人想打發(fā)小孩子一樣對著周安夏說道,此舉讓周安夏怒火更甚。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在耍你們。”
一時間,無論是景楓還是周安夏,都被男人氣到說不出話來。
“話說回來,周白秋的死,對你們的影響就這么大嗎?特別是你啊,景楓,一心就惦念上周白秋了?我剛剛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那個你僅剩的親人,周余,你忘了嗎?”
“瞧我這記性,你確實應(yīng)該對他印象不深。”
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畢竟他只是你手中的一條人命罷了,可憐你的父母還想著介紹你們認(rèn)識一下呢,現(xiàn)在這種情況,應(yīng)該也算是認(rèn)識了吧?”
男人說著便突然開始大笑起來,像是在嘲笑景楓一樣。
而景楓的怒火也在這時候達(dá)到了頂峰,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上前去,和男人對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