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家酒館里,能看的也就只有老板了。
“客人要捉拿逃犯,怎么跑到我這酒館里來了?”
老板緩緩站起,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問道。
“老子捉拿逃犯,看見逃犯往你這酒館里來了,你說為什么來你這酒館?”
踹門的男人掏出一支煙,手指一彈,就將香煙點燃,深深吸一口后,對著二樓的老板說道。
“客人莫不是看錯了?我這酒館可是干干凈凈的,那有什么逃犯?”
酒館老板笑吟吟的,漂亮的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你說干凈就干凈?老子說看見逃犯進你的酒館了,他就在你的酒館里!”
踹門的男人聽到酒館老板的話,反駁道。
“那客人不妨說說那名逃犯的樣貌,我這一天都在酒館里,說不定見過呢?”
“老子沒看清。”
“那,其他幾位客人也沒看清嗎?”
酒館老板也不生氣,反而問了其他幾位神賜者。
“他們也沒看清。”
踹門男子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要懷疑一下幾位客人的來意了。你們說是捉拿逃犯,卻連逃犯的面都見過,就直接來我這酒館,莫不是來找事的?”
“白之鳶,別那么多廢話,老子再重復一遍,老子說逃犯在你們這里,那他就在你們酒館里,老子不想說第三遍,你要是不想毀了這里,最好現在就給老子讓開!”
聽到這話,酒館老板,也就是踹門男子口中的白之鳶并不生氣。
“周余,你說,周家知道你這么囂張嗎?”
白之鳶直接叫破了男子的身份。
“哈?這關周家什么事?”
周余有點不解,他現在在東啟這個邊陲小城,周家離這里有十萬八千里,就算是乘坐現在東珩帝國最快的交通工具,也要三天三夜,周家,怎么管他?
白之鳶但笑不語,見周余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將手中的一個東西扔給了周余。
“逃犯什么樣,直接告訴我吧,你們周家的事,我很清楚。”
見到那個東西的周余臉色大變,沒再回白之鳶的話,直接帶著自己小隊的成員走了。
見周余直接走了,白之鳶也沒說什么,直接就從酒館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