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鋒過后,就到了段憑嵐最期待的地方。
看著酒館侍者和白發少年的對話,段憑嵐一邊舔顏的同時,也知道了白發少年的名字:虞應。
漫畫中沒怎么描寫虞應的心理狀態,更多的筆墨給了白之鳶這個酒館老板。
白之鳶與這個少年面對面接觸的第一秒就感到了很大的壓力。
‘他究竟是誰?給我的壓力竟然不遜于東珩帝國的太子殿下。’
“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少年開門見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狂啊!
段憑嵐想。
不過我喜歡!
漫畫中的白之鳶卻沒有段憑嵐的閑情逸致,他很是緊張,在心底不停咒罵。
‘該死!底下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這么強大的人來到了東啟,竟然沒有一個人來報。’
越與虞應相處,白之鳶感到的壓力就越大,對底下人也就越生氣。
他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只是實際上,白之鳶只覺得自己很冷,那種冷氣,好像要到滲入骨縫里一樣。
“客人怎么知道我能幫您找到這個人呢?”
在白之鳶提出這個問題后,虞應并沒有做出回答。
場面安靜了兩三秒。
感受著越加凌冽的寒氣,白之鳶后悔了,這么強大的人知道他這個小卒子不是很正常嗎?他在這里多嘴什么!
白之鳶只覺得自己在死亡的邊緣試探,他都已經想好了自己死后的尸體會埋在哪里了。
就在白之鳶胡思亂想的時候,漫畫中的虞應又一次開口了,他沒管白之鳶提出的問題,而是接著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要找的人叫月。是一個天啟行者。”
“天啟行者?”
也許是腦子被凍僵了,白之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自己最應該注意的問題,而是關注了另一個問題。
虞應說完這句話,便將自己的報酬放在了桌子上,準備離開此地。
白之鳶卻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直接問該如何聯系虞應。
“等你找到關于他的消息時,我會再次來到這間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