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意外發生開始,知道今天,景楓已經昏迷了三天,周安夏真的要擔心死了。
如果不是虞應請的醫生信誓旦旦的說景楓三天內一定會醒來,周安夏早就上門去質問虞應請的什么庸醫了。
“安夏?你怎么在這?我這是怎么了?我不是應該還在酒館嗎?”
景楓焦急的問道,他想要抓住周安夏問,可是一想動手,景楓才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就像凍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安夏!我這是怎么了?”
見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知覺,景楓心中更是焦急,忍不住大聲問周安夏。
周安夏也是非常擔心景楓,見景楓如此焦急,便準備將一切告訴景楓,但還沒等到他開口,房間的大門便被人打開。
“安靜一點!”
“虞應?”
景楓十分驚訝,他竟然能在這里看到虞應。
“你現在的身體被我凍住了,不能動。”
虞應進入房間,倚靠在窗邊。
這個窗戶正是他那天晚上來看景楓的時候,翻得那扇窗。
不得不說他的眼光真的很好,虞應想。
這個位置很好,不僅能清晰地看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景楓,更能清晰地看清房間內的一切,房間內有任何異動,虞應都能清楚地看到。
“為什么?”
可能是虞應天生克制景楓,一見到虞應,景楓整個人瞬間平靜下來,安分的躺在床上。
當然,安分的躺在床上也阻止不了景楓的那張嘴。
“為什么?你還記得你昏迷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嗎?”
虞應發出一聲嗤笑。
聽到虞應的笑聲,景楓整個人瞬間紅了臉。
“我、我最后的印象,是白之鳶。”
想到昏迷前白之鳶那個得逞的笑,景楓剛剛還在發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變臉都沒有景楓的臉變得快。
“不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