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楓和周安夏見虞應回來,本想上前和說明周余現在的情況,他們已經和郁離說過了,郁離也給他們提了意見,只不過方法有點損,因此他們二人想要問一下虞應的意見。
只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虞應就率先開口,還拿出一個類似勛章的東西交給了周安夏。
周安夏一看到虞應拿出的東西,整個人瞬間就怔住了,呆呆的呆在原地,等到虞應真正把東西放到他的手心里,周安夏才反應過來。
“這是這是哥哥的東西!”
看著手中熟悉的物件,周安夏只覺得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像是被水霧給蒙住了,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直到手中傳來溫熱的感覺,周安夏才發現自己竟然落淚了。
從兄長去世以后,周安夏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了。
“這是,哥哥的身份牌。”
周家的人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獨屬的身份牌,每個人身份牌都是獨一無二的,周家人也會隨身攜帶,就連去世,身份牌也會隨著他的主人一起下葬。
就連已經離開周家的周安夏,在發現自己被周家通緝后,也沒有將自己的身份牌給扔掉。
他本以為這個東西隨著哥哥一起下葬了,只不過,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它。
看著手中的東西,周安夏帶著顫音的聲音響起。
景楓能夠理解周安夏的感受,如果現在他能拿到父母和妹妹的遺物,他的反應說不定會比周安夏更為激烈。
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景楓對這一點很是清醒,因為他們家里的所有東西都在那個夜晚的大火中被燃盡了。
因此他只是走到周安夏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除此之外,景楓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因為他現在一看到周安夏情緒崩潰的樣子,就會想到自己的家人。
“這就是周余從白之鳶哪里拿到的東西嗎?”
努力使自己的心情恢復平靜后,周安夏又開口說道。
雖然周安夏已經很努力的平復自己的情緒,但虞應和景楓還是能聽出他語氣里的一絲顫抖。
“是。”
虞應回答,如果周余沒有騙他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天晚上白之鳶交給周余的東西。
“周家,是不是也在我兄長的死亡中插了一腳?”
周安夏緩緩說出自己的疑惑,哪怕他的心中早有懷疑,可看到哥哥的身份牌后,周安夏就知道不能再欺騙自己了。
但不知為何,周安夏還是將自己心中已經認定的事實問了出來。
“這個問題,問問周余不就好了!”
虞應表現的很是輕描淡寫。
“但是周余不肯在對我們吐露情報了。”
景楓開口,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他的眼眶周圍也微微泛紅,但就算如此,看著情緒面臨奔潰的周安夏,景楓還是說出了他們本來準備在虞應回來的第一時間告訴他的消息。
“不是還有郁離嗎?”
說完這句話,虞應就離開這里,準備去找郁離,讓他想想辦法,把這片空間留給了同病相憐的景楓和周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