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頭發也難得有些暗淡,不像之前一樣熠熠生輝。
景楓和周安夏也注意到虞應的狀態,
考慮到虞應和月之間的深厚感情,景楓沒有再問下去。
他沒有在人傷口上撒鹽的習慣。
反正時間還長,多蘭說過他們可以在這里住上幾天,
然后就會帶著他去驗證她口中說的話的真實性,因此在這種情況下,
景楓并不著急讓虞應在這一晚上就說完他和月之間的故事。
況且他也只是想知道虞應和月之間的關系,以此來確定天啟行者這個組織到底可不可信,但是看著目前陷入消沉的虞應,景楓沒有再問,
而是體貼的和周安夏一起出去了。
哪怕他心中還有很多疑問。
見景楓和周安夏已經出去了,
看起來很是消沉的虞應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他和月之前確實是素不相識。
但他在某種意義上也沒有欺騙景楓。
他說出的那些話,
都是他曾經的一些遭遇以及這具身體曾經的記憶的混合罷了,只不過故事的主角換了換。
目前來看他是將景楓給應付過去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話里有很多的漏洞,景楓現在沒有問,不代表他之后不會過問,但虞應敢說出這些,自是有后手準備著。
另一邊,景楓和周安夏出去之后,回到多蘭給他們兩安排的房間后,周安夏終于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確實崇拜感謝虞應,因為他幫助他找到了兄長大人的身份牌,但在周安夏的心中,相處時間更長的景楓顯然比虞應更為重要。
因此哪怕他很感謝虞應,但周安夏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尋找他語言中的漏洞,生怕虞應有什么地方隱瞞景楓,讓景楓受到傷害。
他對天啟行者這個組織以及里面的成員都不信任。
“景楓,聽完虞應的話,你有什么感覺?”
周安夏問的委婉,但景楓知道他的意思。
“你是想說虞應身上有什么不對勁,對吧?”
景楓看著周安夏說道。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