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萊特也不在乎郁梓的行動,更不在乎郁梓在內心的吐槽,。他只是一直坐在那里,一直到郁梓回到自己的房間,到他的房間熄滅燈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伊斯萊特一直維持著一個動作,好像一座靜謐的雕像一樣。
如果不是偶有微風吹動他的發絲,就好像時間真的靜止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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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應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他好像做了一個噩夢。但在清醒之后,虞應卻并不記得自己究竟做了一個怎么樣的噩夢。
這對虞應來說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
因為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虞應就沒有再做過噩夢。
沒想到,他在來到北光的第一天,就做了噩夢。
這讓虞應對這個國家更加警惕。
他昨天做的夢非常奇怪,雖然虞應現在想不起來他究竟做了一個怎樣的噩夢,但就他對這個噩夢僅留下的一點而言,虞應斷定這個噩夢絕對和北光這個國家有關。
莫名的,虞應有一種感覺,他這具身體的所有的秘密,包括他一直困擾他的這具身體的問題,一切的一切,都將會在這個國家解決。
這樣想著,虞應也不再糾結昨晚的噩夢,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準備下去找老板要點早餐,吃過之后,他就可以去找特奇了。
虞應這邊準備打開房門,卻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門外好像有人。
虞應的直覺這樣告訴了他。
想到昨天老板的異樣,虞應內心的警報一下子被拉到了最高。
不會老板真的要有所行動了吧?
但是老板為什么會在早上行動,晚上不是一個剛好的時間嗎?
“冰神喜歡早起的子民。客人,請問您醒了嗎?我把早餐給您端上來了。”
在虞應內心正天人交戰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清脆的女聲。
是老板的女兒。
在聽到這個聲音后,虞應的大腦第一時間告訴了他答案。
門外的人并不是虞應想象中的有點怪異的旅館老板,而是他的女兒,一個還很小的小女孩。
但即使外面是一個小女孩,虞應還是沒有放松警惕,要是這種怪異是可傳染的怎么辦?
就算怪異不可傳染,一個小女孩,為什么會一直站在他的房門前?她究竟站了多久?
虞應自認為他的魅力還沒有能達到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變成跟蹤狂的地步。
這些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能夠回答這個問題的只有那個小女孩。
況且虞應清晰地知道一點,那就是那個小女孩是在他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突然出聲的。
這說明她很有可能是能夠看到屋內的情況的。